阿司匹林

🦐请取关我!!!谢谢!!!







我没那么好,不值得你们这么喜欢



这里是阿司匹林☆


在等一个叫鹿子的大笨蛋回来,如果有一天你遇见她,请告诉这个大笨蛋,说她的猪在等她回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谢谢。


头像鹿子画的,爱她❤️❤️❤️❤️❤️

求而不能

ζ大概甜饼?文笔辣鸡,糟糕产物
ζ耀第一人称
ζ不知道能写多长
0.

こんな僕なら死ねばいいのに,こんな僕が生きてるだけで,何万人のひとが悲しんで,誰も僕を望まない。

他叫王耀,这是属于他的故事。
这从来都不是个多么美好的故事,不见得多么纯洁,也不见得多么高尚。这仅仅只是一个胆小鬼和自卑者的人生缩影罢了。
1.
我曾经做过一件事,从很高的楼层上往下看,除了双腿打颤外,连迈出一步都做不到。我是个胆小鬼,关于这一点我承认。

我曾认为我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后来发现什么爱情啊,不过就是孤独而已。

他是个不错的人,所有遇到他的人都这么说,这里面的人也包括我。他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他自信大方积极乐观,而我可能最大的梦想就是英年早逝了吧。我一直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和我这样的人做朋友。如果真的要形容,大概就是他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摘到星星的人,而我连在阴沟里仰望星空的权力都没有。再者说一直以来旁人看我总是形单影只,如今多了一个人只会觉得怪怪的吧。

到不是说我不愿意去他人交往,只是……三个人站在一起,总会有一个人显得多余,而我往往就像是那个多余的人,存不存在都没有必要。但是又无比的嫉妒他人能拥有彼此,我在这里的地位大致就是那么尴尬。所以,我往往会自觉离开,慢慢疏远,在大家都不知情的状况下拉远距离,这样痛苦的大概只有我一人了。虽然我是个胆小鬼,但我并没有交流障碍,我会与我身边的人说话,会和他们笑着打趣,会和他们抱怨一些事情……只是……只是我不会与他们交心……说起来自己实在太过矫情,希望与别人交心,又害怕他人害己,实在太过于矫情。

我大概是那种没有优点的人,学习学习不好、运动不曾擅长、没有任何的艺术天赋、毫无幽默感、性格又不好。大概是那种你想写优点除了能憋出一个老实之外再无其他的那种人,放在角落里都能融入空气中的那种人。这般不起眼的我,怎么会和他做朋友,至今仍未知晓。

不得不说我是感谢他的,他给我带来过阳光,照亮了这无穷无尽的黑暗。

这个国度,充满了他国年轻人渴望致富的白日梦和……种族歧视。像我这种又瘦又矮小的亚洲人,往往是高年级的重点欺负对象。他们会把你拽进厕所或是在大门前,向你要‘保护费’,而且他们并不给予保护。若是不给的话,轻则打一顿,重则扒光衣服,更有甚者动手动脚的都有。厕所往往是收‘保护费’的好地方,像我们这种可怜虫无处可逃,除了双手递上为数不多的午餐钱以外,别无他法。

学校向来是个残忍的地方,校园暴力也好还是大人们理所应当的忽视也好,本质上都是压榨着底层的可怜虫来享受生活,这不过就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就像人们往往愿意讴歌光明与幸福,忽视黑暗与痛楚,不过是人之本性罢了。

即便如此,我们只能接受现实,不是吗?就像你被抢劫了午餐钱一样,你除了能洗把脸,然后去安安静静上一堂课以外,此外什么都做不到。对啊,我就是个胆小鬼,除了沉默不语,以外还能做到什么事情呢?

我是感谢他的出现的,起码拯救了我后来将近十多年的人生,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大概不知道死在哪个天台上或者后巷中吧?

他不一样,和我之前所遇到的人大致都不相同,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不得不说的是,打从心底里我是憧憬他的,似乎很早以前我是『想要成为活出自己』的人,但是这早已随着别的什么磨洗完了,现在仅仅只是『活着就好』。

他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

阿尔弗雷德是在一个还算安静的午后转学过来的,与他的外表一样,他是和我完全不一样的人。像是所有受欢迎的人的共性一样,他擅长体育无论是篮球还是橄榄球,他能很快的融入一个团体,和所有男生称兄道弟,他甚至能和那个看起来就脾气很大的富家公子脸书互关。

这样的阿尔弗雷德理所应当的和我应该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但他的的确确闯入了我的世界,毫无目的毫无预兆的。

我被堵在厕所里最后一个隔间的门上的时候,冰冷的门板清楚地警告我,又是“日常保护”了。

或许是那天我脑子真的有些糊涂,又或者是上帝的执意之类的,我竟有勇气拒绝了那些高年级的“保护费”。毫无疑问的是我的举动惹怒了这些高年级,他们中的一个毫不客气地踢中了我的膝盖,其他的虽然还没动手,有些已经想扒我口袋了,还有的到没怎么动只不过口里骂骂咧咧的。那家伙下手很重,疼到几乎我都快要跪下,但我不能。我只好扶着门板让自己微微屈膝,好让自己还能站的住。

大脑里浑然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但是即使现在交出午餐钱也无济于事,那些高年级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过我。

洗手间的灯泡大概是快要换新的了,不时地闪烁;倒数第二个水池的水龙头依旧是没关好,不断地有水滴滴落;有一只似乎是不小心被关在纱窗里的苍蝇,像是永不停歇嗡嗡地寻找着不存在的出口。我那是大概是真的疯了,这一切那么的恍惚不清,我竟有一瞬间觉得我是在做梦,只不过下一秒那些高年级完全把我叫醒了。

他们重重地扯着我的辫子,一边在兜里摸着什么,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心底浮上。接着一道光微微有些刺眼,但是等我完全看清楚的时候,已经开始发抖了。

他们掏出来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打火机。我反应过来想要挣脱他们的压制,不过毫无任何用处,比起他们我的力量微不足道多了。我知道我应该开口求饶,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感觉我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冻结住了,脑袋里只浮现出一个想法“我完了”。

“咯吱――”门被推开,阿尔弗雷德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走了进来,他那像是被阳光轻吻的金发和堪比蔚蓝天空的眼睛让我在微弱缝隙间认出了他。“嘿,怎么了?bro”阿尔弗雷德的语气里还带着些愉悦,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无比美好的约会一样。

为首的高年级大概是认识他,竟放松了些对我的钳制,带着有些兴奋地对阿尔弗雷德说道:“哦,琼斯,你和凯琳娜的约会怎么样?”阿尔弗雷德还没回答,傍边的倒是传出了一声哄笑:“那可是拉拉队队长,自然是不必多说!!!”阿尔弗雷德也笑了起来,他拨了拨前面微微有些凌乱的碎发,说道:“不过说实话,凯琳娜大概不是我的菜。”

那些高年级的笑声戛然而止,阿尔弗雷德没说话只是慢慢地走了过来,为首的高年级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便干笑了两声。“怎么了,这人犯了什么事?”阿尔弗雷德拍了拍旁边一个高年级,脸上的笑意没减半分。

“……哦,老样子,突然崛起不交钱的…”

“哦,原来如此。那我能加入吗?”阿尔弗雷德对旁边的头头说了一句。

“这……自然是没……”那家伙还没说完话,脸上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拳,揍他的不是谁,正是刚刚笑得一脸灿烂的阿尔弗雷德。

“我没问你,对吧?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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